我的日志

来回翻看法治中国的相关新闻，寄希望于此能改变传销现状，也希望能抛砖引玉引发讨论，让所有人能够正视问题的存在，为构建一个公平、法治的中国梦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在进入正题之前我需要有这样一个文字来解决一个问题，表述一个立场，为引入更全面的思考和讨论做铺垫。

作为一个技术控和逻辑控，宽度深度的足够是一个必须的前提，措辞掌握能力不足之处尚请见谅。这个文章有一定敏感度的，请谨慎传播，因此导致的各种问题与作者无关，作者绝不会解释相关素材的具体事宜。

泛滥各地的1040资本运作传销（异地传销之南传），以69800的为主流代表，其歪理邪说基础来自于国家暗中支持的谬论，在参与传销和反对传销的两个社会群体中都广泛存在，流传面是相当广泛的，作者本人也曾经是该阴谋论的信徒之一，伴随着深入“卧底”调查、直销历史了解和理解、相关意识逐步提高、以及各种朋友的交流探讨，梳理一二以供参考，这种问题可能作为民间第一手资料最多的人，我更适合解释。

阴谋论本身是阴暗心理驱动思维，寻找各种证据证明来佐证、旁证、反证一个现象的存在，但是最大的错误是从未从正面去做论证。从心理层面来说，就是将各种琐碎小事细节做逻辑反推假定，当各种问题找不到直接证据证明，就依赖这种并不精确的反证法来假定答案，而这一答案看起来能解释大部分疑问，于是就从反证的质疑变为比较准确的答案，如果这时候还能找到一些旁证及类比，就更加确认无疑，往往阴谋论就被坐实，而官方的八股文式释疑都被这些缺乏解读能力的人直接无视，当然这一点上确实是官八股普遍存在的槽点，就像很多理性网民群体里嚷嚷的“宣传口都是战五渣”之类的说法。

反证和类比只能作为辅助性质的逻辑推理，不是直接证明，这是传销人群特有的反证加假设就能下结论的思维模式，当然出身与传销而后反传销的人也是有这种思维局限，这在社会各类人群中都是普遍存在的。

基于中国国情里大政府的管理模式，公众认知里公务员（政府的形象代表）高人一等的潜意识普遍存在，作为弱势方而言质疑强势一方的出发点是很正常的社会心理，这毕竟是管理者与被管理者的矛盾体现。同时因改革开放之前的意识形态斗争导致的全民性的泛政治化思维，形成一个广泛的群众基础，这一点也应该是中国人的一个特质。基于这两点（也许还有更多其他），传销者的国家暗中支持，与反对传销的阴谋论，也差不多就演变为意识形态的斗争了，而这个斗争里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国家行为”的统一认可，只是解读方式不同而已。传销者认为是国家的就肯定赚大钱，反对者则认为以此解决就业拉动地方经济导致放水养鱼，以此形成大面积的阴谋论流传于世，而坐在风口的八股者只是反反复复念叨法律强调国家从未如何如何，战斗力高下谁都看得见嘛，我就不废话了。

中国国民言语交流中的泛政治化思维方式，阴谋论的思维形式存在本身是有生存土壤的，这也是传统文化里基础哲学基因缺乏导致的历史包袱之一。痴迷于用政治和意识形态来寻找答案，我只能告诉你这已经南辕北辙了，很多人就像北京街头的出租车司机一样，可以抓到任何事情都能上纲上线扯淡政治，思维非常类似于网络上流行的体制问题、民主问题等等公知观点，其实问题很简单。就像郭美美这个事件的主角，在出事儿之前整个互联网里谣言满天飞，各种背景解读身份杜撰简直可以写成一本中国谣言史记，等被抓的那一刻所有阴谋论的推动者却都鸦雀无声，这个事件里网民的泛政治化阴谋论思维，体现的是淋漓尽致，想想天涯里大篇幅数百页的郭美美内幕分析推理，回头一看我身边这些传销阴谋论的推理，几乎是毫无任何区别，作为一个深度研究者，我不想总在这个风口当一个沉默的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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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先模拟阴谋论的逻辑看看我的视野我的素材我的调查，显摆下我一个人在一线独自“战斗”的场景，看看我是不是有这个资格来论述。再用你熟悉的阴谋论思维来反证这个阴谋论的错误，破解阴谋论最简单直接的方法就是用阴谋论的思维模式，对冲他的阴谋论，借力打力之法；最后其实就是一个很简单的技术性因素导致，只是我们常识里缺乏这种判断力而已，且听我慢慢说。。。。。。

顺便提醒，没文化没逻辑没脑子的就别看了，脑子可能更糊涂。

我们罗列几个传销与反对者言论中的阴谋论的代表性观点，

1、  传销人群庞大的消费能力，造就了城市的繁荣

2、  传销人群解决了巨大的就业压力

3、  传销罪要求30个下线才构成犯罪，所以是针对性保护1040传销老总级别

4、  找警察咨询不闻不问，举报要求证据，给证据说证据不足，证据足了说等待处置，处置完了往往就是罚款放人。警察的态度表明是国家暗中支持。

5、  传销地那些广场景观，各种所谓的现象。

6、  相关领导的升迁是因为传销拉动经济

很多说法的现实部分是无法反驳的，最开始的时候我个人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个环节，也误导了自己。

09年某城市打击传销（全国百日打传），该城市官方统计局数据显示打击传销一百天后，全市主要经济指数下降48%，没错，该城市统计局官网发布的。一个城市如果有20万传销人群常驻（流动性的），衣食住行加娱乐一个人一天10-50元的消费，这就是两百万到一千万的消费数据至于GDP就更高了，一个月一年又是多少你自己算嘛，这是无法反驳的实际情况，也导致了巨大的既得利益群体存在。全市出租车司机围堵在市政府门口嚷嚷自己没生意做了，房东的房子租不出去了，早点饭店宵夜没人消费了，菜市场卖菜的婆婆都会唠叨“打什么传销…….|”。这都是我在一线点点滴滴积累的细节，调查里的末梢。拉动经济之说最直白的体现，就是官网查询来宾经济六年来的变化，物价指数消费指数，这是公论无需置疑，但是公论并不代表阴谋论反证的正确性，再次提醒这是反证。

07-09年是全国房地产泡沫最严重的阶段，全民炒房现象大家都有印象。很多城市都有首付三万、一万、甚至零首付的房子销售，追加两万简装（铺地板、粉墙壁、传销床、厨具桌椅）租给传销人两千甚至高至五千，你大概知道每个月按揭是多少钱吧。买房子的人无压力买房，租房子的传销人有梦想支撑，房地产经济链条在有些城市占财政比重达到80%（地皮财政是全国现象），市政府、房地产、银行、买房子的当地人、卖家具家电的、甚至房屋中介都赚钱了，一个完整的传销利益链条就形成了，链条的每一个环节我都能在几个城市找到直接证明，银行电信售楼处酒店饭店KTV甚至茶叶公司等等老板员工，街上接装修的北方人，摆地摊的传销难民，广场的流莺，传销书籍的小贩，宵夜摊上的湖南佬，烧烤摊的河南人，饺子馆的东北人；这些只是一面，还有各种当地朋友的人脉圈子打开后，各种公务人员的只言片语都跃然纸上，一旦放下戒备这些东西当地人心里都是亮堂堂的无所不知。为了真实用各种方法掩饰自己身份和立场各种卧底调查，卧底传销对我而已毫无新意，听取社会基层各种真实内心想法对我来说更有吸引力。这里所有素材自上而下都是我自己调查的，有这个链条佐证，就能坐实阴谋论吗？当然有段时间我是相信了，那是成长的代价。

同样是09年，某旅游城市，传销人群在市县多个区域盘踞估算有三十万人左右，我在这个城市住了两年多，没事就在广场上的传销人群里晃悠，经常看到工商驱赶广场上摆摊的传销难民（其实很多还在做传销），偶尔会听到“这样做生意总比做传销好”，教育居多处罚很少，工商和我一样在传销人群里，看起来好像是不知道这个群体存在一样，奇怪吗？从经济层面来看，这个城市每月百万级旅游人次数量，说这个城市依赖传销发展经济，那似乎是太滑稽了（当地公安局常务副局长语），问题在那里？再推论一个问题你会觉得阴谋论更加真实了。

在火车上无意认识一个当地记者闲聊中，给了一个看起来很合理的答案，“旅游业发达只是就业率高，与房地产业相比与财政收入的贡献并不直接，房地产让财政急功近利，旅游则是细水长流”。阴谋论就是一个最完美的答案，他财政没钱就搞传销经济嘛，你看旅游区域没传销，没旅游资源的地方才有传销，合理且符合逻辑反推。错在那里呢？

拉动经济是公论事实，问题在于任何一个庞大的人群都会有消费能力，但是这种基于生存所必须的消费，社会底层追逐利益导致违背道德的经济形态，就能够是国家暗箱的阴谋论论点论据吗？这是最关键的逻辑点，你能静下心来仔细看看这句话且思考吗，如果你是传销者，能不能不要反问我下一个问题，把这个问题来回思考十遍可以吗？不断的连续的反问，是一种没有独立思考的辩论技巧，不是严谨的思考方式。

我经常引用一句话，国家领导经常说贪污腐败亡党亡国，可老百姓都能指出自己身边的贪污腐败，难道打击腐败也是“宏观调控”？作秀？腐败也能拉动一些产业链条，比如高端消费品高端餐饮娱乐场所，也是暗中支持的吗？大老虎们难道只是高调或者倒霉？这也许超出很多人认知范围，那么东莞扫黄打非呢？假货集散地呢？知识产权保护呢？环保类雾霾污染地下水污染呢？既得利益群体也是客观存在，可既得利益能代表国家吗？你知道这些问题里有多少种复杂的利益牵扯，有多少看起来很简单的技术因素导致无法迅速改变现状吗？这个认知有了，逻辑理顺了，那就继续推理下一步。

中央与地方政府的是上下级关系，管理与被管理的关系，给经费要经费的矛盾，财税矛盾，地方保护问题，经济发展与社会管理矛盾，政绩形象升迁与可持续发展的矛盾，等等等等的矛盾，政府是一个庞大的复合体，内部协调性问题多如牛毛，谁能代表阴谋论里的国家因素？就那芝麻大的打击传销专项经费，还能抢的头破血流，何况这么大的传销利益链条。既得利益与地方保护是事实存在，但与国家挂钩而言则是风马牛不相及，这也是常识而且是很简单的常识，所以单列大篇幅描述，这一点也确实是阴谋论最重要的逻辑错误。（传销者的逻辑则是：市长难道不听中央的话吗？警察现在不抓就能说明警察个体代表国家吗）

以上都是些具备社会常识就能理解的现象，还有更多奇葩现象需要对官场的现实状态要有足够的“常识”才能理解。譬如市长和传销人一起吃饭的照片，省常委和传销人一起搞娱乐，分局局长按月收取传销头目10万保护费，传销会议上闭路电视台公开播放，传销人群捐款灾区，传销团伙捐款建设希望小学，传销老总交罚款可以走人传销新人没钱就坐牢，直销公司给异地传销提供产品甚至保护，等等等等奇葩现象，这些需要更多对细节的了解，才能搞清楚原因，调查起来确实费时费力。我也只是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查证了其中几个现象的技术层面，举一反三就可以了解这些现象背后的逻辑，经过数次证实后就无法继续相信阴谋论，因为能对这个层面整体有所认知所以无需挨个调查了。

就像那个挥之不去的“幸福的港湾”传销宣传片一样，对那些没常识的人永远无法解释清楚，一个城市的领导出席第一个自己城市题材的电视剧开幕式，理所应当无可厚非。用我的一个意外遭遇来解答最直白：某次和传销圣地的当地朋友宵夜闲聊，我开玩笑说不小心就和传销人混在一个饭桌上，朋友的亲戚（一当地公务员）直接跟一句“我们局长经常不小心上了传销人的饭桌，吃完饭才知道。。。。”。

你有想过吗，这么复杂的阴谋论论点的事实，就是这么简单，真的就是这么简单，类似的事情遭遇到太多太多，就像感情频道里说的“如果你怀疑他有外遇，所有的细节迹象就会表明他真有外遇，即便一个个推翻你还是会怀疑他的忠诚度”，阴谋论虽然是社会现象，但是在个体心理中就是如此简单。这样的错在我早期偏激状态下，频繁出现在思想里，有时候我们需要的反思在于自己的思维方式，而不是社会。正所谓善者眼里世界是美好的，恶者眼里世界太丑陋，相由心生，心态决定你的世界观。

某城市招商办（也可能是招商局，记不清了）曾经公开招聘二把手搞业务，结果一传销人还就真的应聘上岗了一段时间，这可是我自己最熟悉的传销体系里的事实，你又能怎么理解？传销圣地里08-09年的奇葩事迹比现在神奇太多，讲阴谋论素材我比谁都多，都更有发言权，可逻辑对吗。

再八卦几句，听闻过某市领导去圣地考察调研后不久，1040就杀过去遍地开花了，不过这个超出能力范围外无法考证。也见过比较傻×的市领导赤裸裸的炒作什么“网上”资本，结果被我噼里啪啦一通反向炒作直接就无声无息了，你说我是在和错误思想做斗争，还是和这个巨大的暗箱斗争？可笑吗？可能吗？我算哪根葱额！

还有个更重要的隐藏的逻辑思考方向，这些既得利益是鸡蛋，传销群体是不是下蛋的鸡，随便你去想象，我只是在后面追问一句，你能搞清楚到底是鸡生的蛋，还是蛋生的鸡吗？是先有传销而导致传销经济，还是传销经济导致的传销泛滥，这个问题看起来是个死结，可这个死结如果用阴谋论来做结案陈词，毫无疑问是非常白痴的。就像传销里那种国家60亿引进说辞的白痴中的战斗机，每次都让我想找块豆腐撞死。

社会问题用平衡的方法去解决，逻辑的问题就用哲学思维来分析，我们现在谈阴谋论对不对，就先分析逻辑问题。谁是鸡和谁是蛋的问题放放，下一篇文章做通盘描述后再分析鸡蛋问题，这个文章内暂不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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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反推的素材及逻辑大概是这些，看得懂就看下去。换个方向用另一个阴谋论来推这个阴谋论，你看看符合你的思维惯性吗？

我们这个本位的阴谋论，是拉动地方经济，解决就业等等为主体，其中还夹杂了一些禁止资金外流，盘活消费，金融资本之类的理论论点（货币战争这样一个西方笨蛋级的阴谋论书籍居然能成为广西传销人必修书籍，偶然里面有必然啊，不要说你也相信这本书的故事）。所有这些都是基于异地传销的特质而反证而形成的阴谋论，那么我们现在调转方向，转向阴谋论主体的另一个分支，境外传销和网络传销。

境外传销多数是以网络传销的形态出现，时刻都在演变，添加上很多直销特点异地传销特点，花样之多已经让国内直销业界当祖师爷一样膜拜了。这类传销即不能解决国内就业，也不能拉动国内经济，其资金还哗啦啦的都流到国外去了，你说异地传销吞噬了老百姓几千个亿，对不起！境外传销官方新闻里更疯狂，当然官八股里不会告诉你有多少钱流出境外，我们也只能猜测（对传销者说：反洗钱法管他了吗）。业内认为不比异地传销少（看看曝光的SMI、宝马俱乐部、云数贸、WV旅游，没曝光的你去想象吧），而且官方新闻里的趋势是越来越多，因为他们的相对“高安全系数”和犯罪成本要低的多的多，其操作人员都是华人，很多现在还在活蹦乱跳的呢。

从资金量来衡量，还是受骗人数来衡量，资金去向来衡量，还是人群国籍来衡量，那里和阴谋论的论点能对的上号？我找不到，你能找到你告诉我。如果你不相信，准备好护照和嘴皮子，我介绍你那里去了解。他们被抓的更少，因为取证难度远远比异地传销高出N个数量级，那需要国际刑警的配合。用传销者的“调控”思维来说，他们是不是更真实？国际刑警配合搞调控吗，您思维能正常点吗？

打开你的视野，不求你有政治觉悟看懂政治现实，只需要你看明白传销的多样性和发展性，阴谋论还能相信吗。那么多中产阶级移民国外，带走了多少钱，按阴谋论观点国家应该顿足捶胸嚎啕大哭的，可中国总体量还是已经坐二望一势不可挡，这点小鱼小虾的能翻多大浪，人民币走出去国际化储备化怎么执行？值得玩阴谋吗，甚至有学者还能扯上阳谋一说，也实在是让我醉了。咱没这个国际金融知识，不扯淡。

记得有次和某反传销人一起和省工商局对口部门聊天，丫总把避免资金外流其他省份这个说辞挂嘴上，我当时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太痛苦了，你能理解我的心态吗？这里面有多大的误区你能想象吗？咱能提高点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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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更好玩的类比逻辑，这是阴谋论思维里最好玩的一部分。常见于各种政治八卦里，“你看某某某人某某某事里的什么情况，就是和这个一样，背后肯定有什么人什么事情，有什么阴谋。。。。。。”当然对与传销而言，类比逻辑里最常用的可能是东莞现象（非常抱歉这个说辞是我开头的），这个比较娱乐的话题大家都懂略过不谈，我说一个我自己经常用的现象，这个现象说一半呢很符合传销者的暗中支持论，说全了则符合反对者的阴谋论，事实上也确实挺好玩。

合肥这个城市有个特点，尤其是前几年你一出火车站，整个火车站广场都是“滨湖滨湖滨湖”的吆喝，足见滨湖传销的盛况空前，现在少了，吆喝的内容变为“滨湖滨湖，北城北城。。。。”，当然北城是合肥传销新的聚集地，连警察都在有意无意的驱赶传销人去北城。偶尔和出租车司机闲聊黑出租车的问题，后来屡次交流及自己观察，确定一个问题，很多黑车是有交人头费，一个月大概三百块钱，交钱的黑车在某个时间段会收到短信提醒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交管部门会抓黑车（听起来挺耳熟吧），合肥呢~又在修地铁，地铁没修好之前出租车运力不足自然有黑车生存空间，地铁修好之后运力又可能过剩，现在批了出租车牌照以后收不回来，而出租车又是个敏感度高的群体，黑车则是一个过渡性的临时性的解决方案，而火车站广场不放预防传销的口号，只放黑车的恐怖新闻，高音喇叭下面的广场外黑车就公然拉客，这就是传销者“宏观调控”说辞最为生动的写照。每次用这个说辞说一半就能博取到传销者的赞同，说完整了也是社会现实。这是我常用的类比逻辑，对照阴谋论看起来就很生动，现象就在你眼前啊。

当然这只是我反洗时忽悠用辞，取自于现实更贴近生活，容易理解。这种类比的逻辑，无视了社会的多元化，变化性，更忽略了传销人头倍增导致金钱倍增的数学性错误。但是视野狭窄的人就能相信这一类比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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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证有了，反证看起来合理，类比看起来无比真实，阴谋论自然成立。官八股的战五渣水准，自然反向变成了一个助推器，媒体的揭露里更倾向于吸引眼球的亮点，此类问题并不在其视野范围内，一不小心出点纰漏就变成传销者嘴里的假新闻。里里外外的各种混乱就给我这样的从阴谋论信徒到质疑者留了一个思考空间。

至于前面罗列的第六点，相关领导人的升迁，和那些天鹅湖广场五象广场现象一样，经常在反洗成功之后，变为传销者最难以释怀的疑点，可前面诸多常识都解释不清楚，这些不是问题的问题还能解释吗？所以遇到这种无脑的传销者及反对者，往往是无从下嘴，阴谋论则是最聊以自慰的说辞，在这两个极端对立的群体里广泛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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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简单的犯罪预防问题，演变为接近于意识形态斗争的态势，醉的是不省人事了。传销留给社会的后遗症。。。。。。需要多久才能治愈，我们无法判断，更多依赖于整体社会的进步及自然净化，且待后人评说，给历史一些留白吧。

抬头看看现在的天空，嗅一下空气，预热好了，摆好心态，调整姿势，回归到一个纯粹的技术控该做的事情本质上来。我只是一个依赖自我调整走出阴暗心理的普通人，用我自己的心理路程对照这个社会现象而已，仅此而已。我个人也在做各种准备展开境外传销领域的研究，还在积累等天上掉馅饼呢，那是一个更加赤裸裸的，充满魔鬼诱惑般的处女地，有着致命的吸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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